摘要：中国正兴起绿色金融创新浪潮。绿色金融发展需要制度创新、资本创新、管理创新、产品创新、科技创新、市场创新、品牌创新、资源创新等八大创新为前提，这八大创新重点需要政策创新和管理创新去催化，推动市场边界扩展，从而实现创新组合与客户效用的有机结合，所有创新都与市场创新结盟，从而实现绿色金融推动产业升级、共同形成中国经济转型升级助力。
绿色金融要成功创新，必须在大局观念、主体观念、创新观念指导下，实现资源创新、制度创新、管理创新、技术创新、产品创新、金融创新、市场创新和战略创新协同作战，才能实现价值创新最大化。因此，绿色金融创新既要与全国经济发展大棋局相协同，又要通过绿色金融集聚区的创新发展模范作用，引领全国经济发展，还要通过自贸区或国家级新区的先行优势，及时吸收、接纳、融合全球创新浪潮的新成果，只有这样的协同创新，才会让创新效果全国化、先行力量全球化，实现中国智慧为基础的“智本创新”成为整合全球政治、经济、金融、人文、资源的指导思想。
关键词 绿色金融 八大创新 产业升级 经济转型 战略创新
商品经济时代，体现社会财富的是商品的堆积，谁能生产商品并能高速高效益销售出商品，谁就能在竞争中取胜。在知识经济时代，只有同时满足高效率、高效用并实现高效益的知识，即自利利他的知识凝结成智慧并转化为智本，才能在超越竞争中胜出。在知识经济社会，智本是以智慧为根本的最高形态的复杂劳动。以绿色金融为代表的智本型产业是运用智本进行研发、创造、生产、管理、销售、分配等价值创造、价值实现和价值分配的活动，形成各种智慧产品并推动关联产业生产效率提高和满足社会需求的产业，也是集政策、资本、管理、科技、产品、市场、品牌、资源创新等八大组合创新的高智慧产业，只有这样的创新组合，中国经济的持续发展才有保障，中国产业结构优化才有经济基础。
下面，笔者就绿色金融的智本型创新进行分析。
一、绿色金融的制度创新
制度创新(Institutional Innovation)是指在现有科技水平下，为促进生产力的进步，通过创设新的、有利于激励人们行为的显性的制度、体制、法律、规范、机制体系来满足社会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和变革的创新需要。绿色金融创新在全面依法治国的背景下，法律、制度和政策等上层建筑创新要先行。
绿色金融的制度创新，首先是法律创新，防止进入改革深水区时法律制度缺失导致的金融创新风险。绿色金融创新可实行“创新免责”制度，即当事人按法定程度序进行金融创新时，只要不涉及个人私利，创新过程出现的失误和风险，可以免予法律责任，从而促进绿色金融创新环境的优化，提高绿色金融创新人员的积极性。绿色金融本身具有外部性和公益性，绿色创新是为适应与生产力发展需要的经济制度改革，通过制度创新保障市场主体合理的利益实现。绿色金融创新本意是为了改变不适合绿色发展的体制机制，以使绿色金融更好地服务实体经济。
绿色金融法律创新的目标是：建立既能够发挥市场配置资源的游戏规则，又能够提升国家在绿色金融领域的有效动员能力；既能激发创新行为主体自身活力，又能实现系统各部分有效整合的新型国家创新体系，以保持经济长期平稳较快发展，调整经济结构、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建设资源节约型，提高国际竞争力和经济抗风险能力。绿色金融的法律创新，要根据国家法律制度，根据国际先进经验和国际惯例，扬弃已经不适应于金融创新要求的旧法律，将新法律有机融合于金融创新总体框架中，适度地在某些自贸区或国家级新区引进有关金融制度和法律规范进行先行先试，从而促进绿色产业发展，为宏观经济可持续发展提供样板。
绿色金融的政策创新，是通过调整产权、机制、方法、组织、技术、标准等规则，促进特定时期特定地区（如自贸区或国家级新区）的知识、资本、智慧和资源的聚集，创造出更好的绿色产业能量释放的环境，推动新型的绿色产业价值创造和生态协同发展态势的形成。绿色金融政策创新推动的绿色产业创新，往往与财税体制创新同步。财税体制创新首先是减轻绿色金融创新相关利益主体的创新成本提高创新收益，又可在绿色产业发展壮大的时候，推动新区财税增长，为绿色产业的自主创新提供物质和财力保障，进而形成财税收入增长的蓄水池和产业转型的推进器。
绿色金融政策与制度创新的核心是全面调动绿色金融人才的积极性。“君子先慎乎德。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财,有财此有用。德者本也,财者末也。”只有设计、创造并实践有利于人才流动的政策制度，越有可能吸引人才向有利绿色金融发展的自贸区或新区汇聚，绿色金融相关资源、管理、技术、产品、品牌，才能在新区实现创新集聚。绿色金融行业人才制度创新，是资源、产业、管理、科技、产品和市场创新的“先声”。
真正的绿色金融创新，是围绕高效率服务实体经济并以制度创新为核心，推动管理创新、产品创新、技术创新、市场创新、品牌创新、资源创新的综合创新。
二、绿色金融的资本（金融）创新之路
绿色金融创新既有金融体制创新，也有金融资源、金融组织、金融技术、金融产品金（工具）创新，是新金融领域的综合创新或创新组合。
一是金融资源创新。随着科技发展，绿色金融资源已经从经济领域（宏观经济、产业经济、行业和公司）的边界扩展，比如自然生态作为自然物，由于对经济可持续发展越来越重要，生态（土壤、空气和水）保护已经成为绿色金融资源创新的宝库。
二是金融政策创新。绿色金融政策创新，不仅包括宏观调控和微观调整的金融政策创新，更主要是绿色金融有关产品或要素的产权、股权、债权、期权、标准、评估及其组合政策创新。
三是金融管理与组织创新。绿色金融组织创新是政策创新与市场创新前提下，为提高金融资源配置效率、提高金融服务水平的组织创新或管理创新。比如，绿色金融资产交易所、绿色金融投资基金、绿色金融国际标准委员会、绿色金融智库等新金融组织创新，可提高金融资本与产业资本之间的融合速度，进而提高了社会资源配置的效率。
四是金融技术创新。以互联网和电子商务为平台的现代通信技术、计算机技术的广泛运用以及土壤、水污染治理、大气治理的科技创新，新兴的金融分析理论和新兴的信息处理技术的结合，为绿色金融创新提供了技术保障的同时，又提供了大数据支持下的绿色金融的定价体系、评估标准，从而为绿色产业和绿色金融的发展提供了坚实的技术基础，大幅降低了金融成本，又大幅提高了金融市场的效率。
五是金融工具创新。绿色金融工具创新可分为主动性金融创新和防御性金融创新。主动性金融创新即进取性金融创新，是为了适应潜在的需求而主动推出金融工具创新的行为，可以用正面的绿色金融清单来表达。防御性金融创新是因政府颁布的有关规定和管制对金融资产的金融机构管理带来麻烦时，金融机构就会创新出回避、超越、突破这些管制面进行的金融创新，可以用负面的绿色金融创新来表达。
六是金融价值创新。风险转移、品牌信用创造、流动性增加、股权创造等绿色金融创新，都会提高金融风险对冲、效用提高，实现风险收益，提升绿色金融效益。
风险转移的金融创新，是指通过金融衍生工具创新和创新运用，投资者能规避相关绿色产业资产的价格风险的金融创新。品牌信用创造的金融创新，是指通过品牌金融衍生工具的使用可以扩大信用供给，从而达到扩张社会信用的目的，降低绿色金融融资成本，促进绿色发展。流动性增加的金融创新，是指金融衍生工具的应用，可以提高绿色金融的货币、有价证券以及产权、期权、债权的市场流动性的金融创新，从而满足绿色产业流动性的需要。股权创造的金融创新，是指通过使用金融衍生工具能创造股权的绿色金融创新，这种金融创新为投资者提供一个全新金融市场，比如，通过对绿色债券和绿色信贷的可转债的设计，增加股票容量，设计变动利率优先股票、股票合约债券等，都可以实现股权创造。
图1 绿色金融的金融创新
三、绿色金融的管理创新之路
管理创新（Management Innovation）包括管理思想、管理理论、管理知识、管理方法、管理工具等不同维度的创新,以整合知识、资源、资本和智慧，实现价值创造、价值实现和价值分配的统一，从而实现价值创新（创造）。
绿色金融管理创新是指绿色企业把新的管理要素（如新资源、新政策、新方法、新技术、新模式、新产品、新市场、新品牌等）进行重构或对管理要素重新组合以实现更高的效率、效用和效益的活动。绿色金融管理创新过程中，自贸区或国家新区可以按照“政府服务、企业主体、国际化机制、市场运作”的原则，组建现代绿色金融综合服务平台，设立绿色金融产业发展基金，创建绿色金融交易中心，创办绿色品牌发展中心，搭建绿色金融发展国际智库，设计绿色评估国际委员会，积极利用海内外资本市场和民间资本，开创投融资新模式，创造绿色金融创新为实体经济发展服务的新典范，掌控绿色金融话语权，建设中国绿色金融业对外开放试验示范窗口。
图2 绿色金融的管理创新
四、绿色金融的技术创新之路
绿色金融的技术创新，是在政策创新的前提下，通过知识创新、资本创新或产业资本化创新，引进、吸收、提升现有先进技术或将相关技术资本化，将技术创新、应用创新、资本创新、资源创新一体化，实现资源资本化、资本价值最大化。
绿色金融的技术创新是应用创新、制度创新、金融创新的“多螺旋结构”共同演进的产物，需要资源创新、政策创新、管理创新、产品创新与市场创新与之匹配。在绿色金融创新背景下，科技创新体系以构建以服务企业为中心、以客户需求为驱动、以市场扩展为标准的共同创新、开放创新、应用创新、管理创新平台，进而实现技术创新、应用创新、制度创新、资源创新、政策创新、管理创新、产品创新、市场创新多维并举，从而打造客户参与的创新模式和创新文化。这种创新文化是将科技进步以客户效用（幸福）提升为核心的模式与文化，从而构建起以人为本、科技推动的创新机制。
对于绿色金融产品交易平台来讲，技术创新对于效益提升是实实在在的：绿色金融产品通过智能移动终端实现全球24小时交易，不仅大大扩展客户边界，还可以通过持续的交易，实现绿色金融产品的“价格发现”与“资源优化”，其中价格发现，又为绿色金融产品进行品牌价值评估和金融创新提供了依据。
五、绿色金融的产品创新之路
绿色金融的产品创新（ProductInnovation）是指绿色产业的产权、股权、债权、期权进行金融化设计、创造、改善、创新并对其重构、重组，进一步开辟新市场、提高效率、提升客户效用、提高效益的活动。绿色金融产品创新，不仅要满足日益富裕的人们物质文化消费需求，同时要满足其投资需求，特别是在地产的投资功能逐步下降而消费功能增强的时候，绿色金融的投资功能，是中产阶级离苦得乐的良方。
绿色金融产品创新在风险可控的条件，可分为下列几方面：
一是自主创新：是由自贸区或国家新区的绿色企业自己开发新型绿色产品金融化或对老产品进行重组重构或改良进行的绿色金融创新支持。自贸区或国家新区有义务提供这些企业绿色金融产品的服务支持，保障有关绿色信贷或绿色债券及其组合产品的应用开发，能够适应投资者需求。
二是委托创新：指绿色金融企业把开发绿色金融新产品的工作，通过契约的形式交由企业外部的机构去完成。一些企业将某一新产品项目或课题委托给自贸区或新区的智库或高校、金融研究机构开发。对于那些内部科研人员不足、研究基础薄弱或资源能力较差的中小型创新企业，委托创新是最佳的绿色新产品开发途径。
三是联合创新：指企业之间或企业怀智库、研究机构间将资金、技术、智慧力量等资源联合起来，共同分享产品创新成果。对于大型的研发创新项目，联合创新可以解决单一企业无法实现的技术或智力突破。
四是授权许可：绿色企业从其他企业那里获得开发或销售某种绿色金融产品的许可，企业不必花费巨大资金开发新产品，省却研制开发资金，并争取了时间迅速参与新的市场，避免新产品开发的风险，将竞争对手转换成自身的力量，从而维护了企业的市场份额。
六、绿色金融的市场创新之路
市场创新（Marketing Innovation），即通过资源创新，控制上游原料供应、通过政策创新、管理创新、技术创新、产品创新和金融创新，开辟新市场、满足新需求、超越竞争、实现价值创新的行为。绿色金融的市场创新的核心是通过上述六维创新融合，通过对绿色产品的产权、股权、债权、期权及其衍生品的创新或风险/收益率设置，发现新客户，“无中生有”地创造、重构、重组出新市场，实现产业与金融的跨界融合。绿色金融市场创新不仅是用全新的产品去开拓一个全新的市场，更主要是重组、重构、重现现有的自然资源、管理资源、政策资源、技术资源和产品或运用日常绿色产品组合开发出新市场；不仅应用现在资源进行市场拓展，还创造出新资源，如利用自由贸易区或国家级新区政策，真正开辟出无人竞争的新市场。
因此，从实质上说，绿色金融的市场创新，就是开拓一个新的市场，架起并重组资源、政策、管理、科技、产品与顾客需求之间的联系桥梁。
七、绿色金融的品牌创新之路
品牌的品字，三个口组成，品牌是大家口头传颂都说好的东西。品牌代表国家、地区或厂商生产的产品或服务的质量，品牌代表信用、代表信心、代表自我的体验和尊严。
现代社会利益相关方的品牌不仅仅是有形的东西，也可能是无形的东西，比如商誉。品牌也不仅仅是社会的，经济的东西，也可能是生态资源。品牌的社会资源，比如说网约车，通过互联网的手段，只要你使用他们的服务，他就掌握了你的电话、你的银行帐号、你的信用，消费者在享受服务的同时对它产生依赖。
因此，智本创新论认为，只有符合下列几个条件，品牌通过创新实现 “无中生有”：第一，符合消费者的真正需要，将 “未知、未来、未现”的消费需求激发出来；第二，消费者在购买、使用、结算、信用建立等过程简易、方便、自然，不用再另花时间去学习；第三，消费者享受品牌消费的东西价值超越成本，有价值增值(创新)的部分，即品牌消费过程不仅满足其物质形态的生存、享受需要，还要在消费过程中获得社会形态的安全、尊严和自我实现的需要；第四，品牌消费的产品要很方便处理。比如说网约车，手机点击就可以叫车，下车点下就支付了，它满足了老百姓简单、方便、简易、增值的需求，这些要求如果同时达到的话，就拥有“无中生有”价值。国家级新区或自贸区就要发现、拓展并服务好具有合乎民意、科技创新与金融创新匹配的创新企业。互联网时代，消费者追求个性化，国家新区的品牌塑造要符合甚至迎合绿色金融和绿色产业产品或服务的简易、方便、快速特点，才能形成广泛的消费者群体，品牌才能建立起来。
自贸区或国家新区要推进绿色发展的品牌创新，除了上述四条件后，还需要设立以绿色金融为主导的品牌基金。国家新区品牌基金自己的品牌如何塑造？第一，要从品牌特有的功能来展开：品牌可以折现成股权，品牌具有分红权、投票权、经营权、决策权，只有可以额外获得股权、分红权、投票权、经营权、决策权的基金，才算得上是品牌基金。第二，品牌基金的品牌自我塑造过程，董事长、总经理、投资经理首先要将自己塑造成品牌代言人，在市场中形成质量、信用、品质等正面形象，相关单位才乐意与品牌基金合作。第三，品牌基金要实施蓝海战略，在业务开发、服务客户与业绩提升上实现高效率、高效用、高效益，因此，品牌战略实施过程中要进行加减乘除，与其它股权投资基金区别开，重点投资在绿色产业和绿色金融上，防止与其它基金出现红海竞争。如何将品牌基金建设成国家新区的品牌，这是品牌基金务必要首先进行自我回答的问题，这个答卷越早回答越好、回答得越好则更好。
国家级新区能不能成为国际品牌中心，特别绿色金融的品牌中心？假如能做到这一点的话，地方政府给品牌基金100亿启动资金也觉得是小钱，因为品牌是很难用钱买过来的，品牌是精神最高境界物化的体现，品牌创新因此成为绿色金融价值倍增的利器。
八、绿色金融的资源创新之路
土地是最大的自然资源，技术创新、政策创新、制度创新、人文创新、金融创新为主体的“创新”融合及协同发展目的是摆脱自然资源的约束。绿色金融通过创新融合，突破自然资源特别是土地资源的约束，走出一条产业升级与经济结构转型的新路。
智本创新论认为，经济发展的意义不仅是物质财富增加，而是在有限资源约束下，创造更高水准和更高质量的经济、社会、自然、人文和谐友好的“环境”或产出，从而全面增进人民的幸福。获得幸福需要遵循下列原则：一是建立“正知正见”的生活观，充分认识因果规律之道远胜于欲望支配下的市场的无形之手，道德的自我约束下的慈悲功德高于欲望支配下的高消费冲动；二是培养“利他”的奉献型价值观，民胞物与，自利利他，利益别人才是利益自己，全面提升全社会道德水平；三是提倡绿色低碳生活方式，反对浪费、减少污染，用最少的物质消费获得最大的内心满足，身心安康为人类最大福利，通过勤俭节约、追求简易生活，以最佳消费方式实现人类最大限度的内心满足。
智本创新论认为，一切财富增长皆是善心累积的结果，随着自然资源持续减少，社会资源创新、技术资源、政策资源、管理资源等创新已经成为中国和平崛起的重要前提，资源创新是国家价值战略和国家价值安全的保障。政策资源创新层面看，多轮驱动的绿色金融创新体系需要在制度、金融、资本层面进行配套创新，从而突破社会资源传统界限，实现社会资源边界的可持续扩展。从企业层面看，自然资源短缺和资源价格不断上升，政策资源创新形成的绿色资源的市场定价已经成为企业价值创新的核心竞争力。要实现社会资源创新，企业就得在政策创新应用、战略管理创新、盈利模式创新、产品创新和市场创新等方面另辟溪径，集中力量、走与众不同的道路，开发无人竞争的新市场，从而开辟新的价值实现或利润来源，只有这样，社会资源特别是新区或自贸区的政策资源创新才能成为企业价值创新的内在力量。
笔者认为，绿色金融要实现智本型八大创新，就需要在战略创新上着力。绿色金融的智本型战略创新是放弃我执，避开竞争，创造出无形、无边的市场空间，发现、掌握、创造“有情有义”的新市场空间，具体行动有：
一是换位思考。各地自贸区或国家级新区绿色金融创新要从自身利益边界跳出来，站在社会效益、生态效益和经济效益并重的视角，发现、发展、发掘出新的“未来、未见、未显”的绿色金融新市场，通过设计合乎潜在客户健康、安全、绿色、有机需要的功能性或情感性或是两者的组合产品，减少无用的功能以降低成本、提升客户的效用塑造绿色金融的时尚潮流。
二是转变观念。绿色金融监管者、企业家、研究者、专家学者通过深入基层、走访客户，发扬群众路线，在了解市场实情的条件下，重新绘制绿色产业战略布局图，将绿色金融企业在新区或自贸区新产业布局中的战略定位形象表现出来，并警示全体人员，特别是触动管理层的危机感，激发他们的创造新潜能，形成上下一致的绿色金融创新战略行动共识。
三是广结善缘。新区或自贸区要想企业所想，以他人之心为心，客户就会在低能耗、低污染、低投入的“因缘”成熟时而成为显性的绿色金融客户。绿色金融企业既要关心眼前显性客户的需要，更要关心“未见、未来、未显”隐性客户的诉求，寻找显性客户与隐性客户的共同点。 “隐性客户”一旦认识到提供的绿色金融产品与服务能够满足其需求并提升其效用，自然就成为绿色金融投资或消费的显性客户。
四是优化战略。首先要考虑战略执行的结果是客户效用提高，以扩展客户群体；其次是制定性价合适的服务价格组合扩展客户范围以扩大利润；第三是通过加减乘除四项动作降低产品成本；最后所有的行动既要考虑客户接受方便，也要考虑内部执行方便，特别是不牺牲内部人员的福利，只有照顾了四面八方的利益相关者的利益时，绿色金融的战略执行方案才会成为价值创新的行动，即绿色金融创新战略的执行是实现“帕累托最优(Pareto Optimality)”的过程。
五是培养正能量。绿色金融创新战略决策者、执行者和主导者需要通过寻找、培养、宣扬组织内部绿色发展正知、正见、正能量，由正能量的舆论主导、感染并控制整个组织行为，促使集体共识形成，围绕组织的梦想与创意，并将群体共识形成的正能量集中引导到最重要的行动上，从而减少、消除无用的、高成本的行为，为价值创新创造条件。
六是自觉执行。绿色金融创新战略不仅是为了提高客户的效用和企业或组织的效益，还是提高组织内部全体人员福利的路径。绿色金融创新战略制定过程中要保持程序公正，尊重内部人员的自尊心，因此，“公平程序”既是绿色金融创新战略制定的原则，也是这一战略执行的原则，绿色金融创新战略是制定与执行一体化，战略创新将引导人们集中精力执行自己参与制定的战略，从而为减少阻力、实现价值创新“创造”社会环境。
图3 绿色金融的战略创新之微笑曲线
结语
中国正成为绿色金融大国，绿色金融产业政策正在落实中，处于地方政府大力支持、社会资本涌入、国际资本渗入的关键发展期，绿色金融本身可持续发展并助力新产业可持续发展，创新道路选择及创新战略极其重要。因为，落实绿色发展理念，将理念转化为行动，不仅需要政策创新，还需要将政策创新与管理创新、资源创新、技术创新、产品创新、市场创新、金融创新和战略创新相融合，才能通过绿色金融创新，实现优化产业结构，推动产业升级，促进新四化建设，为生态文明发展和社会稳定发展提供重要的助力，共筑中华崛起新路。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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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习近平：加快突破推进改革 发展绿色金融，2016年09月01日，新华网
3、G20绿色金融研究小组：《G20绿色金融综合报告》，2016年6月26日
4、曾子：《大学》
5、老子：《道德经》第四十九章
6、W·钱·金（W. Chan Kim）等：《蓝海战略》（Blue Ocean Strategy）， 20年5月，商务印书馆
7、《智本创新论：先行产业与金融创新》，李国旺，2013年11月，中国经济出版社
8、七部委发布《关于构建绿色金融体系的指导意见》，2016年09月1 日，新华社
9、上海证券交易所服务绿色发展 推进绿色金融愿景与行动计划（2018-2020年），2018年4月25日
来源：李毓桔，上海外国语大学附属外国语学校东校；李国旺，中研绿色金融研究院首席经济学家
